創作,是觀探自我的無限迴圈。

透過繪畫,不斷地和自己交談。反覆運用顏料層層地堆疊與打磨,剝解自我的情緒、意識和情感,讓作品為自己發聲,是心情的抒發、生活的反饋,更是精神的解放。持續地創作,是種精神療癒的儀式,探尋潛藏在意識深處的本我。平滑如鏡的畫面效果,宛如攬鏡自省一般,在殘餘堆疊的筆觸色塊中,證明自身存在的價值與意義。

「動物」一直是創作的重要命題,從早期的「犬」,轉變到現在的「豹」,從揮灑單純的赤子之心,成熟到能與心中孤獨共處。如同John Berger說,我們注視的永遠是事物與我們之間的關係。透過「豹」闡述每個人在叢林世界中,即便在具有保護色與偽裝性的豹紋斑點下,還是會不經意地顯現內心的脆弱與不安。藉由繪畫,體現社會微妙的現象,同時剖析與自我的關係。

在技術表現裡,跳脫追求「模擬再現」的寫實框架,企圖在具象和抽象之中找到平衡。從線條的表現追溯到點移動的軌跡,而點的堆積是時間與身體律動和諧的呈現。在創作裡,更進一步試驗中西方的視覺經驗,提出「東方元素的移植作用」將中式山水的皴法,取代西方繪畫的點描,在畫面中融入擦點、線條與留白,使油畫表現嵌進東方語彙,以及內斂的情感韻味。
— 寶于藝術中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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